2023/3/25 22:17:09 阅读()
帕瑞克和科尔姆之间的人际关系,从电影中抽离出来与性别毫无关系,你可以看成是男男、女女、男女之间关于友情、爱情的电影模型。所以我看这部电影的本质,其实是一个生命个体从情感上对另一个生命个体的厌倦,由这种厌倦的产生到情感终结的故事。
所以我看这个电影的视角变成了:科尔姆是一个渣男,对立面的派瑞克则变成了怨女。这当然是现在的我,有一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结以后所看到的。
最近陷入了一种要从凡事凡物凡人中找到“人生变好的奥义”的我执状态里,这不是一种很自然的状态,但是现在的我在追求的状态。所以我很自然的去想,我看电影的时候,我究竟在看什么。又或者,我与外界产生联系时,我究竟与外界产生了什么这样神经的问题。
我一直觉得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可能是单纯的觉得影片好看,也可能是对于青春年少美好时光眷恋,总之我是偏爱从前的港片的。
所以当我在电影群里发现了写香港电影的胖纸大公,我毫不犹豫的加了好友。
我猜想现实生活中的大公是一个脾气温和凡事笑眯眯的胖纸。所以当“香港蔡天凤案”成为热点时,我cue大公去蹭热点,他竟然笔耕不错连写好几篇。从《踏雪寻梅》写到《人肉叉烧包》,又写了“跑马地藏尸案”和“魔警案”,计划要写的奇女子翁静晶,在被甲流击倒以后放弃了。
但除吴彦祖的《魔警》,其他影片我全没有看过,因为确实很吓人啊!
在看完《香港奇案系列之“魔警案”,《神探大战》并没有还原出真实感》后,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以现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对于现实社会的影响意义的疑问,在大公大段大段的长语音中,我又产生了电影艺术性好坏的思考。
电影也许脱离生活也许来源生活但它终究不是生活,它是资方带某种使命被拍摄出来给到受众观看的。所以大公说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故事来看,如果你把它衍生到生活中,你可能会发现它的真实,也可能会看出它的荒诞。
所以“一千个观众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底层逻辑,其实在于以自己的认知和价值观为基础,去电影中能探寻出吻合自己三观的部分,那些部分就成为了他心目中的哈姆雷特。所以有人说,读懂了一件艺术品,就触摸到了作者的灵魂。
问题在于,一些过于危险的电影(大公给到的专业术语叫“剥削电影”或电影分级)带给三观尚未成熟或不够坚定的观影者的负面影响,并以电影为媒介来潜移默化的塑造出电影中的脱离生活实际的认知和价值观,并以此来影响他们的人生,这对观影者来说,是很不好的。最典型是的小学生唱孤勇者和黑桃A,他们真的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吗?